己长得好看,养一堆备胎,享受被跪舔的感觉。一旦舔狗不舔了,你就慌了,又想方设法把人留住。”
“……”虞近寒不由得默叹,真是精神病人思维广,这思路实在是奇葩到令人叹为观止。
见虞近寒不说话,徐艺恩一脸得意扬了扬下巴:“被我说中了吧?”
虞近寒瞥了她一眼,冷漠地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你说什么?!”
虞近寒没搭理她,火速把自己的东西收进书包里,扔下一句“我以后不过来了”,便转身就走。
沈霜露正在开放式厨房里煲汤,见她出来了,顿时一愣:“你怎么……”
“王阿姨在哪儿?”虞近寒打断了母亲的话。
“在走廊尽头的影音室看剧。”
虞近寒直接去了影音室,跟正在敷面膜的王女士说今天的补课费不用结了,她临时有事,以后都不能过来了。说完她没看王女士的反应,也不顾沈霜露的询问,径直离开了天誉国际。
坐在回家的地铁上,虞近寒只觉得后悔,后悔不该答应她妈来当这个破家教。耽误她的时间不算,还被神经病恋爱脑给狠狠恶心了一把。
果然她的心肠还是不够硬,以后就算沈霜露再怎么哭再怎么闹,她也绝不会答应这些莫名其妙的请求了。
晚上沈霜露下班回来,母女俩自然又免不了吵了一架。
“一次两次的,你就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打我的脸!你想让外人都知道我这个妈当得有多失败!连我自己的女儿都不给我面子!”
“说得好像你在外人面前给我面子了似的,”虞近寒坐在书桌前一边做题一边吵架,解题思路都断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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