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是谁？我是你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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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下腹，却像被烧着般，发烫，cH0U动，Sh润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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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1aN吧。」柔蓁低语。

「……什…？」她几乎不敢相信耳朵。

「T1aN乾净。把你这张骂哭过无数人的嘴，用来伺候主人的脚。」

沈芷莹闭了闭眼，双颊烫得像是被铁片熨烫，但她还是，慢慢地，伸出舌头。

那一下，是颤抖的。舌尖轻碰到脚背时，她全身猛地一震，像是整个灵魂都碎裂了。

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

她开始用最温柔的方式，T1aN着柔蓁的脚，像在膜拜神灵，也像是在用最後一点尊严祈求某种救赎。

「T1aN好一点。否则我下次就不让你T1aN了。」

这句话，让沈芷莹整个人颤了两下。

她从未想过，「不被踩、不被羞辱」竟然会成为一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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