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总,你还记得以前是怎麽对我的吗?」柔蓁的声音轻柔却藏着尖锐,「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摔文件在我脸上,甚至还赏过我一巴掌。现在看看你,跪在我脚下,求我调教。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贱狗。」
沈芷莹紧咬下唇,羞耻感如浪cHa0般袭来。她想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说不出一个字。柔蓁的言语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让她无处遁形。
「说,你是什麽?」柔蓁蹲下身,捏住沈芷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我……我是……」沈芷莹声音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抗拒。
「大声点,说你是我的贱狗!」柔蓁的语气冷酷,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沈芷莹闭上眼,泪水滑落,终於低声说道:「我是……您的贱狗。」
「很好,奴隶。」柔蓁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条黑sE皮革项圈,上面挂着一颗银sE铃铛。「既然是狗,就得有狗的样子。爬过来,戴上。」
沈芷莹颤抖着用手膝爬到柔蓁脚边,柔蓁弯腰将项圈套上她的脖子,扣紧那一刻,铃铛轻响,彷佛宣示她的身份彻底沦落。
「学狗叫。」柔蓁冷冷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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