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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钊寒走至他的跟前,从怀里掏出水袋与几块糕点,放在萧河面前的桌上。
等他转过身来,这才瞧见萧河的脸是肿着的,时钊寒身子一顿,声音明显透着几分不悦:
“萧北侯打的?你怎么不躲?”
萧河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冷声道:
“他是我父亲,我如何躲?”
“倘若四爷当真心疼我,不如明天一早就进宫去,和皇上说取消这桩婚约。”
听到这话,时钊寒忽而沉默。
迟迟等不到回答,萧河心里也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多少有些可笑。
他时钊寒既已做到这种份上,脸面、地位通通都可以不要,便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萧河忽而感觉有些疲惫,膝盖疼痛难忍,而双腿也因长久跪着而发麻失去知觉。
“给你带了水和芙蓉酥,起来吧。”
“景王殿下,若是无事您还是请……”
萧河心里实在是烦躁的不行,只想自己一个人清净清净,刚睁开眼就瞧见时钊寒跪在了自己旁边。
“你做什么?”萧河脸上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