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在知道时钊寒并非真的要放弃苦心钻营的这一切时,他已然泣不成声。
要知道,在他们决定追随时钊寒的那一刻起,已经做好了报国尽忠、随时赴死的准备。
是以,不成功也绝不可能再成仁。
直至听到时钊寒说要放弃的那一刻,如同日夜砌起的高楼倾倒于瞬间,不亚于他们心中唯一的目标与信仰,崩然倒塌!
这让宋净庭又怎能接受?
“提亲一事,定要办的风光。”
听到这话,即便宋净庭心中仍有疑惑,但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并未再多问。
时钊寒上马,一行人等紧随其后。
此时刚至未时,日头正盛,街上没几个行人。
即便如此,宋净庭还是命周衡率王府一众侍卫沿路护送。
这般架势,即便是躲在家中纳凉的闲人也耐不住要出来看上一眼。
更何况沿街的高门大户,有谁家守门的家丁认不得景王府的马车。
而景王本人,更是立于队伍的最前面,身穿绛紫色衣袍,头箍玉冠,俊美非凡,如同天降。
一行人浩浩荡荡,终是在萧北侯府的面前停下。
萧府的家丁哪里见过这般阵仗,连忙派人去禀报侯爷。
此时的萧百声恰好在书房与萧河喝茶论事,萧管家来报此事,根本不知如何开口,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