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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晋王结党营私一事并非作假,就算要放人,倘若不待罪立功,也势必要寻一正当的由头。”
宋净庭点头应和,“巫蛊之祸与魏家霍乱一事,是皇帝亲自判的,不过一年而已,哪怕万宁几人再能言善辩,怕是动摇不了皇帝的想法。”
“倒是前些日子,我听方大人言,北境尧关屡遭蛮夷突袭,而驻守在那的将领乃是鲁措将军。”
“鲁措将军年事已高,而驻守在那的长远军兵力不足,常年松懈而疲于应对,已是三战三败。”
周衡也听闻了此事,开口道:
“不错,除了萧北侯之外,大臣们也正在力举能驻守尧关的年轻将领。”
北境苦寒,而驻守尧关的长远军不足三万兵力,其中老弱病残更是占去七八千余人。
而朝廷每每拨去的军饷丰厚,但经过层层官员的剥削之后,已所剩无几,勉强饱腹而已。
鲁措也曾多次向上递交折子,但都被压下,亦受到了上头的警告,不敢再递。
“倘若晋王真的想要待罪立功,此乃良机。”
宋净庭附议道:
“北境虽苦寒,但好在尧关足够远,只要远离凌天都,即便温皇后的手能伸的再长,也未必能伸的如此长。”
“倘若假以时日,晋王未必不能韬光养晦,重整旗鼓。”
见状,雀宁看了一眼时钊寒。
时钊寒不曾发言,但他心中恐怕早有定论,只是想先听听他们的意见罢了。
于是,雀宁跟着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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