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寒的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脸颊也刚刚挨了一把掌,虽算不上多疼,但也有些麻意。
屋内的主子肆无忌惮也就罢了,偏偏屋外的奴才还不知好歹。
时钊寒气的绕着桌子走了整整两圈,眼睛都憋的通红,还是硬生生的坐下了。
萧河微微挑眉,这人挺能忍,还不走?
“你与赫连凛喝酒,我确实没资格管,但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时钊寒抬头看向他,眼神控诉道。
听到这话,萧河冷笑道:
“大半夜的你又翻墙进来,我还没先找你的错,你倒是先挑起我的刺来了?”
时钊寒被说的脸色发青,唇上溢出的血珠也只是用大拇指随意的抹去,在唇角留下一抹显眼的红。
“那你和赫连凛喝酒,喝着喝着还牵起手来了,就一点都没有错?”
时钊寒越想越生气,倘若不是他来得及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萧河被他气笑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自以为是,蛮狠不讲理的吗?”
时钊寒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走到萧河的跟前,作势又要硬来。
萧河推不开他,被亲的一个结结实实,直至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他胸前的衣襟也散了开来。
萧河才勉强找回点理智,一把将人推开,大口喘着气。
时钊寒的眼眸却从始至终没能从他的脸上挪开分毫,像是野兽盯住了自己最心爱的猎物,难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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