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凛生得英俊,性子却不似其父伟岸雄健,为人胆怯心善。
倒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日后那杀伐果断、嗜血成性的模样来。
萧河心里感慨,却也不纠结于当下。
一切都未曾发生,又从何谈起呢。
于夫子一连讲了两节课,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以至常夫子来接替的时候,讲堂之下没几个有精神的。
眼见大家兴致缺缺,便想起前些日子布置下去的作业,此时正好可以拿出来比较理论一番。
他的话一出,众人便来了几分兴致,纷纷站起身来去取。
只剩萧河有些迷糊,兰延青便又当好人的解释道:
“前些天常夫子教授我们海上作战之法,有一项便是让我们回去搭建船只的模型。”
“你现下做肯定是来不及了,一会把我的分给你一半,小爷够仗义的吧?”
萧河听罢哭笑不得,“谢谢兰公子肯拆下来几个零件给我。”
兰延青没好气的拍他的肩,“什么呀?”
“我的作业又和他们不同!”
萧河愣了一下,“为何不同?”
兰延青又解释道:
“常夫子和庄夫子一起布下的作业,我们只挑一项自己喜欢的做便行!”
“那庄夫子布置了什么?”萧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