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您送她去泉州,泉州离凌天都又是何其遥远,拿一弱女子的性命要挟方某,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都静的令人心悸。
方长恒后背滲出了冷汗,话说出去之后才觉得后怕。
只听那人轻笑一声,声音冷了下去:
“方大人的意思是…..怪我多此一举了?”
“下官不敢!”
方长恒跪在方才夏抚澜跪过的位置上,心里大感不妙。
这时时钊寒站起身来,走至他的跟前。
方长恒只能瞧见眼前那一点金色花纹的鞋边,威压之后仍旧能沉得住气。
好一会儿,他才听见那人开口,语气极淡:
“方大人,你并不是愚蠢之人啊。”
“倘若你只是区区无名之辈,我与阿鹤怎能帮你?”
方长恒心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六岁时便会舞枪弄棒,十二岁便敢只身一人上山杀虎,十六岁就混成了石夺山山寨的二把手。”
“又过两年杀了拜把子的大哥,放了山寨抢杀掠夺来的妇女,听当地人说,石夺山的大火一连烧了数日…..”
时钊寒每说一个字,方长恒心里的错愕与惊恐便重一分,还算自若的神情再也挂不住了。
“方大人,你也是西临驻守的官员……”
“应当知道山匪一类是不能入伍任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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