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可薛子舒就是个软弱的混蛋,从未想过带夏抚澜走,时间一长,也便失去了新鲜感。”
“杜晚呢,他一个商人只想从薛家谋财谋利,见夏抚澜留不住薛子舒的心,便又将其送于他人把玩。”
听到这里的萧河,也难掩脸上的戾气:
“她们是人,却被当作玩物肆意践踏,杜晚确实该死。”
萧斐听罢摇摇头,“最难提防的便是人心,等会到了地方,话带到咱们就走,免得多生事端。”
“知道了二哥,对了…..”萧河突然想到一点:
“夏抚澜一介女流,即便会些武功,杜府上下三四十口人,全杀了也是难以做到的吧?”
萧斐点头,“不错,就算换个身体健壮的男人来,也难以完成。”
“你要知道,恨着杜晚的并非夏抚澜一人,那后院里的二十多个妾室,又有哪个曾被真心待过呢?”
杜家当晚的茶水、吃食里,都被下了迷药,明面上都是夏抚澜一人所为,其实不然。
只不过那二十几个女子当中,只有夏抚澜一人敢杀,且杀完不畏惧死亡的,只此一人。
凌渊司关押囚犯的地牢常年阴冷湿寒,且是死囚犯,此处的地牢里是没有丝毫光亮的。
萧斐给了萧河一只火把,告知他火把熄灭之前一定要出来,否则难以找到回去的路。
萧河一一答应,靠着火把的光亮走了进去。
寒宫地牢里面死寂的可怕,甚至连老鼠虫子的声音也无。
一进入口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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