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斯年轻的时候酷爱端着姿态,居高临下之时这种感觉便更甚几分。
那就更别提,在这之后经历过夺嫡之争,鲜血沾满双手的时钊寒,又有多令人畏惧和胆寒。
一时之间,萧河越想越多,其他几人也顺着时钊寒的目光注意到了他。
“阿鹤?”萧斐愣了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连忙拾阶而下。
见到大病初愈的小弟,眼前的诸多琐事便顿时抛掷脑后,喜出望外道:
“早些我才收到家里传来的消息,你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
“思铭呢?怎就你一个?”
萧河这才挪开目光,看着眼前因公事繁忙,气色并不怎么好的萧斐,萧河忍不住叫了声“二哥”。
“二哥,家里就我一个,我倒是有些想你们了。”
“这就寻来了,你莫要怪我。”
萧斐听罢,笑着摸了摸弟弟的脑袋:
“怎会怪你,都怪二哥!父亲和大哥走之前还交代我照顾好你……现在你终于醒了,好生站在我面前,我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萧河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所打断。
“萧大人,如若叙旧的话,还是挪至别处吧。”
萧河下意识抬头看去,时钊寒神情淡淡,对于他的出现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萧河心中有恨,却并不是冲着时钊寒去的。
年少时确实是自己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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