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到这,萧河的疑虑就越发的多了。
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夏抚澜的死。
但他与时钊寒毕竟也做了多年的夫妻,时钊寒身边的那些人也从不对他有所避讳,他自然也对他们再熟悉不过,雀宁便是其中之一。
时钊寒看似无权无势,却是最老谋深算的。
如若夏抚澜没有被救下来,方长恒又凭什么信服于他?
萧河眸色暗了暗,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赶在申时之前,萧河到了演武场。
此时,太阳的余晖将落未落,照着整个演武场都金黄灿烂起来。
逆着光望去,除开正在操演训练的将士们,萧河一眼便认出了他二哥的背影,正在偏西一些的比武台上站着。
此时在演武场上训练的正是骁勇左军,而萧河的大哥与三哥都曾当过骁勇军统,当值的士兵一眼便认出了他。
说是按规矩要进去通报一声,但动作上也并未拦着萧河。
等萧河走至比武台下,这才看清被萧斐挡着的其他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