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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伟知并不把那点小利益放在眼里,也就没有去阻拦,免得让父亲觉得他心胸狭隘,没有做兄长的风范。
谁知道就是那几间铺面,在刑宴之的手里,仅短短的半年时间,就让盈利翻了几倍。
商人重利,刑父更是,得知儿子有此天赋,欣喜若狂之后,便慢慢把刑府的生意交给二儿子,甚至花费无数金钱替儿子寻求良医。
这让被夺了权的刑伟知,心里恨得滴血,想方设法的寻刑宴之的错处。
可是这几年来,刑宴之不管是待兄弟姐妹还是御下都是为人和善,公平对待,就算是弟弟妹妹们偶有不恭的言语,他也一笑了之,不予计较。
府内死的丫鬟,怎么死的,刑伟知不在意,他从父亲这里揽了这件搜查之事,借查询凶手这件事,来找刑宴之的不快。
他们这些人,平日里来刑宴之的院子,都得先提前通知一声,得到许可了才能进,哪有今日这样方便,想进便进了。
刑伟知把目光从账册上移开,忽然发现室内最里面,还有一位瘦弱的少年。
少年此时正缩着脑袋,露出滴溜圆的眼珠子看望众人。
平时主子跟前伺候的仆人有三四个,他们去各房也都是找主人,不会留心屋内伺候的下人们,可是这位少年的衣着一点儿也不像下人。
“二弟,你这屋内的少年是哪家的?怎的这般无礼?我们进来了,也不打招呼见礼,自报家门?”
明熙在他们进来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明熙听到这位自己名义上的‘大哥’询问,更加想隐身了,他该怎么自报家门?
难不成主动上前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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