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些淤青了。”
洛川雪没理他,任师道就又丢了颗小石子过去:“我就是进城了几日,还是去给你买好吃的,你就闹脾气?”
“……我不是冲你。”
洛川雪更正:“我也没闹脾气,我就是…有点不高兴。”
任师道扬眉,示意他过来:“坐过来说,允许你喝一杯小酒。”
洛川雪坐是坐下来了,但没喝酒:“我把卓祥当好友,他却拿我当打手,我说我不会随意与人动手,他就质问我是不是不拿他当朋友……朋友就要动不动替他揍人吗?”
任师道微怔,他有点意外才十来岁的洛川雪就已经能够明辨这些是非了,又有些心疼他如此早就开始通透。尤其是在这山野间,俗世的人思想是混沌的,有许多人即便二十来岁、三十来岁,所明白的道理也太少,心中的那杆秤也总是模糊。
对于洛川雪而言,这确实是痛苦的。
“……朋友,是意气相投、志同道合的人,才是朋友。”
任师道慢声:“你若是与他理念不合,又发现他根本说不听,油盐不进,那这种人就没有必要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