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修起来了,可晋解放却犯了难,真金白银换成了一片种不了地只能长草的滩涂。
听老妈说,那段时间晋解放差点得了抑郁症,整天就泡在那片滩涂地自言自语。
好在没持续几天,晋解放就跟转了性似的,每天带领着一帮半大小子在芦苇荡里搜寻着各个小水洼,天天夜不归宿的。
就这样,一年时间,他靠着小水洼里搜寻到的泥鳅,乌龟,小鱼,再次富了起来。
尝到甜头的开始不满足现状,一座座大小不一的鱼塘初步现形,手里挣的钱也全部买了鱼苗,眼看就要大获成功,一场大雨让黄河再次泛滥,鱼塘全部被冲。
大水退去,打扫了剩下的全部鱼获,血本无归。
吃了大亏的晋解放不信邪,又把目光瞄上了养殖,心说,这会换成能跑的,你他娘的再发大水我也不怕。
这次还真让他大获成功,一千亩的芦苇和水草就是天然的饲料,五年的时间让他一跃成为县里的养殖大户,有了钱的他开始筑坝修堤,滩涂地一下变成了优质的水浇地。
村里的苹果也在交通便利的加持下喜获丰收,这下周边的几个邻村坐不住了,土地承包责任制也实行了几年,可他们村的情况依旧没多大改变,村民依旧只能混个温饱。
各个村都把目光转向了他们的滩涂地,可养牛养猪需要成本,筑坝修堤也需要成本,一穷二白的村委会毛都拿不出来,不得已只能效仿晋家村,可这个年代能拿出大钱的人谁会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种地。
不得已他们求助到了乡政府,乡政府也犯了难,晋解放是有钱,可人家也是战斗英雄啊,每到逢年过节县里的各种慰问名单里排在前几名,他们也不敢太过逼迫了,只能试着向晋解放提了下。
谁知晋解放一反常态,满口答应了下来,就这样,村里得了钱,开始修路盖学校,晋解放得了地。
地多了总得种粮食吧,粮食多了弊端就显现出来,几千上万亩的小麦玉米大豆收购价格低廉,除了小部分做了饲料外,其他的利润稀薄,上交了农业税后几乎等于白干。
八十年代后期,各种私营经济全面开花,晋解放也开始了他的骚操作,把目光转向了农产品深加工。
面粉厂,食用油,饲料厂,一座座工厂拔地而起。
饲料厂的成立让县里看到了希望,提出以酒厂的产权换取一千多位工人的安置问题。
可饲料厂大部分都是机械化加工,哪里安置了这么多工人,方案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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