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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因为郁危眼睛恢复而多加了两个菜,椿也难得吃了一碗饭,一棵树高高兴兴地给几个小鬼头夹菜。
郁危不太饿,提前走了,坐到明如晦身边看他煮茶。
其实小时候也看过不下几十次了,但他总是看不够。因为煮茶很繁琐,做起来很慢,所以对方那一整天都不会走。
山上天朗气清,一片幽幽的绿。山间清泉悠然绕石,细语般淌过,最终汇入竹笕之中,待其蓄满,淌水口沉沉下坠,便叮叮咚咚地倾泻入一方幽静的水池,又进了茶壶里。
趁对方煮着泉水空闲下来的功夫,郁危一言不发地抱着一摞画坐在一边,一幅幅的摊平,又一丝不苟地摆到桌上,托着腮,神情专注地看来看去。
算盘珠子快要崩到自己脸上了,明如晦终于开口:“歪歪,你在看什么。”
郁危头也不抬:“看哪个画师把你画得好看些。”
顿了顿,他随便挑出其中一幅,问:“这是在做什么?”
画上,尚且年幼的太子端坐在学堂里,神情温凉平淡,垂眸提笔写着什么——只是笔是用左手拿的,字也是歪歪扭扭的,仿佛一堆扭曲的蚯蚓。
郁危看着那些字,心里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但莫名又觉得很蹊跷,扭过头问他:“你不是惯用右手吗?”
明如晦和画上年仅七八岁的自己对视几秒,斟酌着道:“这是符文的雏形,但那时只是觉得有意思,没有继续下去。”
郁危:“……”
所以符文只是祖师爷用左手发明出来的奇怪符号。
他看了看身后高高兴兴吃着饭的几人,决定先不告诉他们这件事了,怕一时接受不了道心破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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