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探了出来。邵挽把芦苇当作掩护,鬼鬼祟祟四下望了望,确定没有危险后,忙回头道:“就在这附近了。”
郁危从他身后走过来,面不改色地踩过满地芦苇尸体,在喀嚓作响声中,顺着小鬼头指的方向扫了一眼。
除了苇草,感受不到其他任何活人留下的痕迹,干干净净,无法探知。
“看”了半晌,他矮身下来,抓起一把土在指间捻了捻,指腹很快染上一丝潮意。
有潺潺不绝的流水声落入耳中,他抬起脸望了望。前面是河流。
“我死在这里?”郁危有点意外地问。
“呃……也不是。”邵挽挠挠头,“当时我是在河对岸看见的你,你想去看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这条河不深,很好过的。”
河水确实不深,大概只到膝盖的程度。水面波光粼粼,仿佛要刺透薄薄一层眼皮灼痛眼睛,郁危往后退了一步,离河面远了些。
他看了一眼平缓的河水,直截了当地道:“不去。”
“啊?”邵挽一懵,本着让新来的同伴入土为安的想法追问,“为什么?不是要找回你的尸身吗?”
郁危已经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了:“不在这里。”
不仅如此,他在这里感受不到任何自己生前留下的气息,这只能说明可能留下的线索早已经被打扫干净,不留一点痕迹。如果是有人不想让他找到,就算将这里掘地三尺也没有用。
邵挽赶紧追上来:“那怎么办?怎么这年头还有偷尸体的呀!这在我老家是要挨千刀浸猪笼的!”
与他的愤愤不平相比,郁危反倒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也没什么情绪波动:“这世道什么人都有,慢慢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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