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千星听话地脱去衣裳,爬进浴桶里:你怎知我还饿着?陆月晚已经走到了外头,吩咐人随意拿些吃食来,也不敢拿太多,毕竟她这才从酒楼出来。陆月晚锁好门,走了回来:你都冻成这样了,怕是与我分开就在这儿等着了,上哪儿吃东西去?
说着话,陆月晚又替她倒了一杯热水,又拿水瓢舀起热水浇在渊千星的肩头。渊千星哪儿真的受冻至此,她是挨冻了一会儿,方才也是故意在陆月晚面前卖个惨的,被她搓揉那么几下早就不冷了,当下又坐在热水里,喝下半杯热水后,隐隐觉得自己都要出汗了:你这屋里真暖和。
敲门声响起,陆月晚走出去将食盒提进来,又将门锁上,走进屏风后头,将吃食一样一样摆在旁边的小桌上,先将一小碗面端来:这有些辣,我拿清水给你滤一遍?
没事没事!渊千星连忙挥手,我能吃辣!陆月晚见她这逞强的模样还一如初见,也不管她,便将面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