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自己则在屏风后头洗漱,随后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陆月晚许久都没有说话。陆月晚被她看得极不自然:你做什么?
你还记得毒发时的事吗?渊千星问道。
陆月晚不知她问的是什么,若是问最后那个吻,她是记得的,因为那根本不是毒性发作,缘由她也说不清,兴许那时脑子也不太清醒,看着渊千星就做了那样的事。若是问在之前的事,她就模模糊糊没什么印象了:你是问什么?我做了什么事吗?
渊千星见她那模样,料想她就算不是完全记得,也有个模糊印象,但她的话语并不想承认,便故意道:那当然!你说你要入我教,认我为主,任由我差遣。
怎么可能!陆月晚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你还说我救你一命,你要以身相许。渊千星继续胡说道。陆月晚拿起一旁的枕头打了过去:你连病人都欺负!渊千星抓过枕头,整个人凑上前去:你再回忆回忆,真的不想吗?
两人靠得极近,陆月晚没有说话,相通的呼吸灼热起来,渊千星又站直了身子:往里头躺一躺,我要睡了。
第 16 章
第十六章
云雪提出要先试着联络一下云山云石,便让渊千星同她去寻驿站或是其他联络方式。唐欢则留下来陪陆月晚,陆月晚其实已经没什么事了,但几人还是让她再歇息歇息。
等人走后,唐欢问起渊千星的身份:袁昊她是女扮男装?
啊?尽管陆月晚觉着渊千星的乔装并不靠谱,但一路走来也并未有人起疑,不知唐欢是如何识破的。唐欢连忙道:昨日我要替你擦洗,觉着她身份不便,她便同我说她是个姑娘,还说你是知晓的,没事的。
陆月晚放下心来,点点头:我是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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