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头。似乎只在此时此刻,童思芸成了最为可望而不可即的名字。
有的人心性多变,和别人相处总不能长久。不是不爱那个人,只是因为他们心里有更重要的东西,比如金钱、权力和舞台。闻人梅夹着烟卷的手指向虚空的黑暗轻轻一指,烟雾好似画成了一个圈,比如童思芸。
再比如说你?韦婉嘲讽地笑起来,回敬了一句。
不,我恰恰相反。我会给那个人,留出我心里全部的位置。闻人梅的语气变得格外认真和温柔,温柔得甚至于不像是她这个人了。韦婉有些诧异,侧过头去看闻人梅,正撞上她投过来的目光。两厢对阵,韦婉毫无疑问败下阵来。
那个对不起,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扔下这句话,韦婉匆匆从她身边走过,走到了初夏夜里的风中。她不知道身后的闻人梅有没有伸出手想要挽留她,也不知道闻人梅有没有用指尖抚摸着她刚才倚靠的砖墙,就像是抚摸烟卷一样。
韦婉独自一个人吃完了她给童思芸做的菜和炖的排骨汤,她再给童思芸打电话时,终于有人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