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真不该喝这么多酒,尤其是,跟闻人梅这个几乎还陌生的人
喝得有点多了是吗?韦婉听到闻人梅的声音,灯光太晃眼,对方的脸有点看不清楚,但是她那样坐在桌子对面,韦婉感觉她很像童思芸。
童思芸韦婉喃喃道,声音并不大,却在自己的世界中振聋发聩。她爱童思芸,无论何时何地都爱。可是此时此刻,童思芸又在哪里?是这样坐在她对面,还是在很远很远的上海,让她做梦都无法抵达到那里去
喝醉了我们就回去吧。童思芸一瞬间变成了闻人梅,韦婉颇觉扫兴,我叫司机把我们接回去,你住在哪里?
也许是因为喝醉了,也许是因为有时候把闻人梅当成了童思芸,韦婉没有拒绝,说出了自己和童思芸的住址。
她记不清楚闻人梅的司机是什么时候来接她们的,只记得闻人梅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搀扶到轿车后座上,路好像很长,她眼前是流淌的星河,又像是童思芸某件演出服上排列而下的水钻珠光。韦婉半阖起眼睛,她倚在闻人梅的身上,分明在想着很多事情,可是脑中依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