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织成了一张网,却将韦婉困入其中。吹风机的嗡嗡声令人心里发烦,童思芸抚摸她头发的指尖却让韦婉有种冲动,抓住她的手,然后轻轻吻住。
她如此强烈地察觉到,她爱这个人。
韦婉的头发不长,很快就吹干了。童思芸抚摸着她披下的黑发,又拿过梳子,细心地为她梳理着。
婉婉。
啊?听到童思芸叫她,韦婉连忙应道。童思芸的动作太温柔了,指尖触在她的头发上,就像是抚摸钢琴的琴键一般。
你童思芸欲言又止,她好像要问韦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没有问出来,而是不露痕迹地换了话题,你的头发没有烫染过吧?
我上大一的时候烫过梨花头,后来懒得打理了,干脆就把烫出的花都剪了。
童思芸的手指轻轻掠过韦婉的发梢,笑声如她的动作一样轻,羽毛般落到空气里,消散不见:梨花头不一定适合你等哪一天,我带你去好好打理打理头发。
等到磨蹭着把头发都弄干了,也过了午夜十二点,窗外的雨却不见小,哗啦啦地落,明天周一还要上班,想来路上都该成河了。这样迟到的话韦达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吧?韦婉想着,打了个哈欠,童思芸温柔地问:婉婉,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