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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合德眉头蹙起来,连忙将那衣服卷成一团。
侍女在门外阻拦道:“小姐还未起床,请容奴婢进去禀报一声。”
随后响起一个男子十分不满的声音:“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未起床?毗摩质多罗王被杀,事关重大,我为何不能进去?舍脂何时胆子变得这么大了?”
合德咬紧了牙,冷汗从鬓边落下来。听那声音,来者是婆雅稚。从毗摩质多罗被杀,婆雅稚竟然直接就前来合德住处,莫非他已经怀疑到合德头上了?薄子夏尚在愣神,合德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动手用力一拽,将她的上衣扯落,那件血衣就滚落在两人之间。
“你——”薄子夏刚说了一个字,合德伸手掩住了她的唇,随后便伏在她身上轻轻吻着。薄子夏的肩膀露在外面,接触到湿冷的空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仰起头,想要推开合德,却猝不及防被对方在腰间狠狠一掐,痛得薄子夏倒抽了口冷气。
来不及想太多,婆雅稚已经大步走进来。甫进门,他便是一愣。隔着没有掩好的床帐,他看到合德正搂着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似乎还沉浸在欢好之中。从他的角度正巧看到那女人裸|露在外雪白的肩背和散乱枕席的黑发,却看不清她的脸。合德愕然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头发散乱,面色如往常一般苍白。
“父亲?”她先开口,语气有些故作的惊讶。薄子夏想要坐起身,被合德不着痕迹地按了下去。
“舍脂,你……”婆雅稚见到此情此景,一时僵住,不知说什么好,立时发作痛斥也不是,转身回避也不是,只能摇了摇头。
“抱歉,父亲,是女儿之过。”合德拢了拢头发,起身系好腰带,从床上坐起来,“不知父亲为何亲自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