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随后侍女又端上来几道饭菜,合德微笑道:“姐姐,你伤还未愈,不可暴食。”随后她挥手召来一名侍女,对她低语了几句。
薄子夏觉得此处十分压抑,比那个佛殿中好不到哪去,加上有个合德盯着她,草草吃了几口,食不甘味。随后侍女便卷起那层纱幔,又点燃了几支蜡烛。薄子夏才发现屋子那边是个浴桶,几名侍女正将香汤倒入其中。
“姐姐,请入浴吧。”合德见薄子夏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怎么了?”
薄子夏觉得自己确实是需要洗个澡了,但是她实在不想在此时此地洗澡,被鬼一样的合德盯着看。
合德也许是看穿了薄子夏的顾虑。她笑了下,站起身,亲自将木梳和盛着澡豆的盒子放在桶沿上,转过身笑道:“姐姐若能自行沐浴,我不会打扰,若需要我了,唤我即可。”说罢,她便命侍女将纱幔放下来。
薄子夏觉得似乎自己也不能要求太多了,便走到浴桶旁边,解下外衣,又发现手腕和脚踝上的铁环取不下来。
“那个不妨事,你不必取下。”合德在纱幔后说道。纱幔很薄,薄子夏看向合德,尚能看到一个剪影,随着烛火的跳动而轻微摇曳着。
薄子夏迈进浴桶,水温恰到好处,伤口也不甚觉得疼了。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姐姐,”合德在纱幔另一端跟她说着话,“你可知道白袖萝此人?”
一提袖姑娘的名字,薄子夏本来已经放松的神经立刻又绷紧了。
“袖姑娘啊,她怎么了?”薄子夏一边往头发上浇着水,一边小心翼翼地问。
“她死了。”合德以平淡的语气说出令薄子夏大为震惊的事情。
“什么?”薄子夏差点从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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