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度反刍她两次险些遭到枪击的惊险事实,有些记忆最好能够让她封存在潜意识中,合适的时候才能打开,就像开启潘多拉的魔盒。
“是独立党人派来的杀手吗?”林樾枫问。
“可能是安洁莉卡派来的人。独立党人中不缺狙|击手、爆破的工兵,如果他们盯上了你,你最好得小心点。”那女孩回答。
“我遇到麻烦了吗?”
“我相信你一直都在麻烦中,林上校。”
两个人都沉默了,林樾枫能够听到电话那头那女孩的呼吸声,平稳而有力,就像某些巨大到无法形容的神祇的呼吸,隔着久远的时间与距离传过来,听起来几乎像是某种暗示。
“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赫斯特?”林樾枫忽然问。
“我只是尝试给你打去电话,”那女孩说,“有时候你会接,有时候你不会接。”
“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接,对吗?”
“对,”电话那头传来笑声,“也许是我把握的时机刚刚好。”
“因为你在关心我吗?”林樾枫问。她还坐在黑漆漆的办公室里,这里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电话座机上的指示灯亮着,表示正在通话状态。
那女孩又开始笑。她的笑声低低的,像是急促的喘息,但听起来又是从容的,林樾枫难以从这种笑声中分辨出那女孩的情绪,不过她却有种陷入某些温柔的介质中的感受:比如她沐浴在春天的风中,或者溺死在充满温水的浴缸里。
“这可能不能被定义为关心,林上校,”那女孩回答她,“我们之间的较量还没有结束,不是吗?独立党人的失败与否,都不能说明你我双方的成功。”
她把林樾枫曾经的话回敬了过来。林樾枫内心略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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