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村里每年都会有小孩染风寒,身上烫的如同在太yAn下晒了一整日的老狗的肚皮。
有的能挺过来,有的挺过来之後变得很愚笨,也有的当晚就Si了。
这种不确定的事情让杜新娥心烦不已,若是有人能告诉她结果就好了,若是这汉子挺不过去,不如现在就把他扔了,多带一个人撑船也累。
不光是这个汉子让人头疼,岸边有个小男孩也一路跟着,不断哀求着上船。
杜新娥跟他说了好多遍,这是渔船,不是客船,渔船是装鱼的,客船是装人的。
但不知是不是自己不太会说中原官话,那男孩像是没有听懂一般,仍旧跟得紧紧的,还说这船上的人是什麽太常寺的什麽东西。
杜新娥虽然只有十四,但她知道所有的寺里都装着和尚,船上这人头顶是秃了一块,但远远达不到和尚的标准。
“船上是周大人!”那男孩又朝自己大叫。
杜新娥知道他是大人,不是孩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岸上那男孩怕不是傻,说这种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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