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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哪头说呢……对,我家在永安县,有个娘子,还有个姑娘,姑娘有个七岁,再过个几年不就要嫁人了嘛,得给她准备嫁妆钱,才能嫁个富贵人家……这汴京做木工,同样的功夫,人给的钱更多,我索X就去汴京做工,本来好几年都做得好好的,就这一年,我不知道是命犯太岁还是啥的,g啥啥不顺,汴京有个大官要修桥,就是把桥加宽,也不难,费功夫而已,谁知道我忙活了几个月,桥是修好了,可他不愿意给我银钱,我说不给银钱,给铜钱也行,他最後连铜钱也不给我,就给我几十石白米顶账,那白米生了好多虫不说,里头还有一大半都是沙子,那我咋能愿意呢?姑娘还得嫁人不是……我说你不给我,我就去开封府衙门告你,他一下就害怕了,说他凑点银子给我,天落黑让我在城外蔡河边上等,结果,天一黑就来了几个汉子,把我一头按进河里了,我一直刨一直刨,一睁眼就来这儿了,也是我犯太岁,命大,楞是没给淹Si,你知道不?我光吐沙子就吐了得有七两,这狗娘养的东西……”
崔杰越说越气,不慎把手里的筷子给掰断。
“没事崔哥儿,俺这筷子多的很。”高四姐安慰道。
日上三竿,屋里亮堂了起来,高四姐定睛望去,才发现崔杰身上满是泥沙,连皮肤上的褶皱都如腐竹一般。
“唉!我改明跟他把钱要回来,我送你一双银的。”崔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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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哥儿,你从河边过来,可见到有船?”余士宗忽地问道。
“你别提了!我刚甩g净泥,就看见了个楼船。”崔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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