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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也是,若是主官唯有品阶爵位高,而技艺、学识与资信都不足,那麽实际上的主官便会是旁人。
但这并不能怨自己,周舜卿心想。出发前从未有人提醒过自己任何事,关於官家也好,行屍也罢,他都一无所知,而郝随明显是有备而来。
“郝大人,先帝之事,想必你肯定知道背後缘由,事已至此,向我透露一嘴,应该无大碍吧?”
周舜卿打磨着铁管,装作漫不经心问道。
“周大人,你还记得陛下何时驾崩吗?”郝随没有回答,反倒直接问他。
“三月戊戌,於福宁殿。”
为了做好太常寺礼官这一职,有关的细节周舜卿都牢记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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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崩前,何日重病而不能上朝?”
“应是二月辛巳,先帝因西北兵败,忧心呕血,重病不能下榻。”
“西北兵败是何年?”
周舜卿听懂了郝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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