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收获”,吴大昌都是凭着自己眼疾手快,背着朱福拿走的,全然不顾两人五五分成的约定。
“怎麽不继续当差了?当差不挺好的嘛……”朱福问道。
“唉!麦要浇芽,菜得浇花,人活一世,无运不达,我呀,这辈子就毁下三路上。”
吴大昌自嘲道。
“下三路?”
“是,别人都是管不住下三路,我是反着,我太他娘的管得住下三路了……我姑父是应天府衙门的巡检使【都巡检使,七品,统兵驻防,掌土军、禁军招填教习之政令,以巡防扞御盗贼,主要职责是募兵御边与维护境内治安】,正好给我安排了个清闲的差事,在狱里头看犯人,後边儿我姑得热病Si球了……过了有七个半月,我碰上个人,是个娘们,这个娘们是夔州【今重庆市奉节县】一家富农的佃户,结果从田庄给跑了,一路跑了快一千里,然後在应天府被我们衙门给抓了。”
“跑的够远啊……换一个吧,这个没货了。”
朱福抓了把地上的土,把手上的血和脓蹭掉,与吴大昌跑到另一具屍T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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