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殿下他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我俩到现在还算清白的!”
“哈,那太子还挺能忍——不是,对你挺好的。”李源听了大半个月,感觉要不是郑长忆坚持说太子很行,他都要怀疑太子不好女色是身子有问题了。
他叹了口气,感觉就目前来说,严孤山除了“他爹是皇帝”这个不可抗的身份缺点之外,还真找不出什么不好。说实在的,感觉太子对郑长忆比他李源照顾的还周到。
“难得有个这么爱惜你的人,好好知足吧。你安安生生的把身子养好了,他这个太子比你忙的很,你少给他添麻烦。”
“嘿嘿,你也开始帮他说话了?”郑长忆笑的相当灿烂,刚开始李源看不惯他俩腻歪不干正事的死动静,直接带着太子一起骂。偏偏李源说的还在理,俩人只好老老实实的跪坐着听训,等他气消了俩人又是倒茶又是说好话,保证今后一定改。
后来就因为郑长忆说了一嘴,之前给他按腰的奉山老道要回去了,严孤山直接连夜赶到驿站追上那老道,硬是留住一日,竟把那按摩手法学了个十有八九,回来的路上连药都买回来了。
而那几天郑长忆也没闲着,借着去宫里“告状”的机会,顺带着摸到了后宫的疏漏。趁着选宫女,把梅胜寒推荐的会医术的婢女送了进去,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或钱财,把那婢女安排在贤妃和公主身边了。
李源知晓后有些震惊,他之前看这俩人不问将来似的一腔情深,感觉多少有点一时兴起闹着玩的意思,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此后李源便在无异议,看久了甚至觉得这对俊男美男还挺顺眼。
话说回来,今日三人难得正大光明的坐一起赏雪喝茶,主要是因为严孤山挨个官员送年礼,能有理由在郑府坐一会儿。他过几日要去陪皇帝去紫虚山祈福,再回来就要临近过年了。
郑长忆说上次进宫,听皇帝的意思可能是想让自己也陪着去。
紫虚山平缓,他们这些人上山都是轿子抬上去,安全方面李源倒是不担心。
“只是皇帝怎么又想起你了?不是说他有新欢了吗?”
这种事说开之后再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郑长忆平静的喝了口茶:“因为北疆来的那孩子到现在也没学会中原话,我看他不像是脑子笨的,估计多半是宫里的那群太监使了手段,把他声带弄坏了。”
严孤山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北围那边跟我回报,说那孩子是库尔旦格部落里一个女奴跟罪奴生的,不过那孩子长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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