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担忧:“公子,这样一来,咱们府上的进项可就大大减少了,日子恐怕会不好过啊。”
郑长忆轻轻摆手,打断了账房的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决心:“你不必过于担心,我会亲自安排银铃前往扬州或者东海考察田产。那里的土地肥沃,且远离京城的是非之地,虽然税收高,但也足够过活了。”
账房先生是京城的老人了,还是有些担忧:“可是咱们对那两处都不太熟悉,也没个熟人啊。”
郑长忆转头看向他,笑道:“过几日就有了。”
他示意身旁的金环去把管家叫来。金环领命而去,不多时,管家便匆匆而至。
郑长忆对他说道:“管家,这两日你辛苦一下,就说府里吃紧,把府里那些空闲吃白饭的下人都打发了。快到年下了,给他们把月钱结了,再各自封二十两银子的红包,算是我们郑府的一点心意。若是有图钱想一起走的,也都一并送出去,不必挽留。”
管家闻言,心中虽有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连忙应声道:“是,公子。我这就去办。”
等二人走后,金环小心问道:“公子,咱们要搬家了吗?”
“不搬啊,皇上怎么可能会让我出京城。我只是……在想退路。”
金环没听懂,既然出不去京城,那有什么退路。
郑长忆看他一眼,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用茶水送下去后,漫不经心道:“不是我的,是你们的。”
“若是我突然死了,你们几个管事的赶紧带着府里的人拿银票跑路……哎你做什么?”
金环惊骇不已的拿手试探他的额头:“公子你发烧说胡话了!”
郑长忆有点无奈的打掉他的手:“我没烧,跟你正经嘱咐事呢。”
此时外头来报,宫里的胡太医来了,金环忙不迭的去把太医请进屋,满脸焦急的跟太医说郑大人从宫里出来就发烧,现在都烧糊涂了。
胡太医一见郑长忆脸色便道:“的确是受寒发烧了,赶紧去弄点冰来。”
郑长忆看金环跑出去,白了胡太医一眼:“还受寒呢,你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胡太医好像习惯了他没好脸色,给他把脉半晌后耐心道:“今日御书房没用金盏麝香,大人这是的确是受寒,加上腰伤,一起发起来了。”胡太医故意按揉郑长忆皮肤下跳动的血管,笑道:“听说大人找了不三不四的医师看诊,不知……”
郑长忆反手打掉他的手,看着他那张脸,努力忍住了嘴边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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