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去机场,必须搭上第一班撤离飞机,先到首都再说。”
一句话说完就挂,紧接着就是家庭聊天群里,发来了几张用他们身份证号买的飞机票的截图。
再多的,就没有了。
电话回拨没人接,聊天软件消息没人回。
可见李伟峰那头也依然在水深火热中。
哦,李伟峰说的李彪是家里的司机兼保镖,也是从大老板手中请来的,据说曾经是特种兵的退役兵哥。
周围都弥漫着一股危险紧促气氛的,这种时候,贺苟哪里还有空理会身上突然多出来的,没有给她任何危险威胁感,只有满满安全感的特殊空间。
主次有先后,此时当然是听老表的话,按照家庭医生小赵的指导,匆匆收拾了一些老人孩子急需的用品药品,解散家里所有佣人,两家人上了房车就往机场赶了。
走得匆忙的,贺苟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空隙中,躲着人,偷偷地往李家地下仓库走,将李家为了陪她疯弄的末日仓库胡乱地收拢到了还没研究明白的所谓空间中罢了。
还是那句,身上突然冒头的空间没有给直觉系的贺苟任何不适感,只觉得这空间本该就是她的,害不了她,可以随意用。
比起这个突然冒头的空间,周围环境才是真正充斥着让贺苟心惊胆战的危机感,那种不逃离就活不了的逼迫感,越来越严重了。
两孩子似乎也有所感应,在赶往机场的路上,都在不舒服地大哭,大人轮番哄都没用。
贺老爷子的状态也不太好,氧气罩盖着,持续低烧,要不是赵医生多次重复保证,小朋友和老人都只是小问题,大家可能都要恐慌了。
一路上大雨盆泼地,路况不好,赵医生闲暇之余也得去帮忙李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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