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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姑父叹气,贾琰也是无奈,不过此时也不什么伤春悲秋的时候。
出了问题,肯定要想出计策应对。
官盐没有问题,官船也没有问题,那就继续去查押运官盐的官差身上有没有问题,押运官盐的航线是否有误,挨个仔细搜查下去,若真是有人从中作梗,贾琰就不信查不出任何端倪出来。
谈论着盐政上如今出现的问题,想着可行的方案,直至夜深了,贾琰方才从扬州的事抽出心神,向这位姑父告了退。
出了林姑父的书房,抬头望着夜色。
只见星疏月明,倒是难得见一轮圆亮的明月挂在天边。
伴着夜色,墨砚在其前面为自家主子打着灯。
行走在亭廊之间,腰间佩带的玉佩响起清脆的撞击声。
月色星河,击玉敲金,叮鸣作响,伴着清朗的清风拂过,抛起一角墨色披风。
回到住处,解下墨蓝底的披风,露出玄青色的束腰长袍,扯下金玉勾带,松开袖腕处的玉扣,贾琰方才道:“如今可有查出什么?”
方砚立在一侧,听到二爷的询问,垂首回道:“回二爷的话,暂时还没有。”
听着方砚的回话,贾琰也没有出声责问。
他们才刚来到这里没多少时间,暂时查不出什么头绪也是在情理之中。
松开袖腕处的黑玉扣之后,转了转手腕,贾琰抬脚便准备去外间先去洗漱。
林府为他单独准备了一个院子住下,平日里的衣食住行也都是精巧雅致。
比起从前荣国府的铺张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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