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有我点头,她那破摊子能在灵宫摆到今天?”
屠二狗唾沫星子飞溅,“三天内不交齐孝敬,看我不掀了她的摊子!”
狐媚娘忙不迭点头,眼底却划过一丝冷意。
两人随即推杯换盏,说笑声刺得孙若馨耳膜发疼,仿佛在看一场低俗的皮影戏。
“屠管事,” 孙若馨举起茶杯,杯底的能量纹与指尖共振,“我的花坊还在装修,工匠等着开工,要不我先告辞了?”
屠二狗正用牙剔着牙缝里的糕点碎屑,油腻的手指在胡须上蹭了蹭:“哦?你刚才说啥?”
“我说,不知管事今日找我,究竟有何吩咐?”
孙若馨耐着性子重复,目光落在他腰间那枚刻着 “欺” 字的黄铜戒指上 —— 那是灵宫黑市的标记。
“吩咐谈不上,” 屠二狗突然把身边的狐媚娘往怀里一搂,肥脸几乎贴在对方脖颈上,视线却斜斜瞟着孙若馨,“新商户来灵宫,按规矩都得聚聚。你那花坊要铺货、要招人,哪样离得开我屠某人打点?”
孙若馨胃里一阵翻涌,指尖的能量波差点失控。
“多谢管事好意,” 她站起身,裙摆扫过蒲团带起一阵清风,“花坊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就不劳烦您了。”
“呵,行啊。” 屠二狗松开狐媚娘,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去吧去吧。”
孙若馨几乎是逃着冲出茶室的,刚下楼梯,石砚的身影就从廊柱后闪出。
“他是要好处。” 这位身着黑色劲装的护卫声音压得极低,陨铁短刀在腰间微微颤动 —— 那是能量波愤怒时的反应。
“那副嘴脸,真让人恶心。” 孙若馨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灵体凝结的皮肤下,淡蓝色的能量流像沸腾的水。
石砚的目光扫过二楼茶室的窗户,那里还透着屠二狗的笑声:
“这种小人最是难缠,明着不敢动您,暗地里使绊子最在行。”
“温玉衡不管吗?” 孙若馨想起那位总戴着金边眼镜的宫主,据说他才是灵宫之主。
“温宫主?” 石砚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屑,“他不过是无能之辈。最近多少商户说,上交的供奉大半进了屠二狗的腰包,温玉衡装聋作哑。还有人看见……”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有人看见屠二狗半夜往蜘蛛帮的据点送账本。”
孙若馨的呼吸一滞,抬头望向灵宫中央那座刻着 “东岸灵宫” 的白玉牌坊,夕阳的金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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