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啊。
如果宋听再肯问他一次,他一定会告诉他,他喜欢的人不止是这副好看的皮囊。他喜欢这个人的所有。
余晔的喜欢始终如一,宋听从始至终也是同一人。
没人知道真相,又或者说,事情复杂的不止眼前。
两人都一夜无眠。
他们两人都自嘲地笑了笑。
一个笑他的曾经,还有一个笑他的现在。
他们都笑,笑自己真的就是一个——
“疯子”
“疯子”
余晔自从那日过后,就没来找宋听。
宋听也不在意,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
天道酬勤。再过几日便是六月十八了。
余晔定会举办生辰宴。
这几日宫里常常有人出去采买,京城有名的乐坊和舞妓的都在抓紧时间排练。
—溟景楼.
“客官里面请。”
溟景楼是余芝手下的势力点,周围自然有眼线盯着。于是当宋听迈进楼里时,便有探子将这一消息传进了皇宫。
宋听立在天字牌七号房前。他只是迟疑了一下便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