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

“哥哥，抱。”

妹妹的脸被他双手捧在掌心，江瑞可以清晰地看见妹妹红红的眼眶和睫毛上沾着的泪珠，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满地映着他的面容。

他永远不可能拒绝妹妹的索求。

“好，哥哥抱，不哭，念念不哭，哥哥爱你。”

在被拥入温暖的怀抱之后，江念的情绪才从负面情绪的漩涡里缓和一些，双手环抱着哥哥的腰，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只是时不时还在抽噎。

大鸟充当着稚雏的保护者，想一辈子将它覆盖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却忘记再小的翅膀也会有展翅的一天。

两人就这样抱着，江念的手却开始渐渐不安分起来，侧头细碎地亲吻哥哥颈侧的皮肤，小手从江瑞的衣摆钻进去四处游走，甚至往下。

“嗯哈……念念！”

江念的手腕被手掌擒住，江瑞不懂妹妹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做这样的事。

“哥哥，我只是想摸摸你，我怕。”

细小又委屈的声音从耳侧传来，江瑞哪还能阻止，手掌卸了力，任由妹妹对自己上下其手。

“嗯啊……念念……念念……”

裤子的拉链被妹妹拉开，两只小手从他内裤边缘钻进去，只是稍稍触碰了一下，肉棒就挺立起来。

“哥哥，被我摸就这么爽吗？我只是碰了一下你就硬得这么厉害了。”

“嗯嗯……念念别说了，哈……”

江瑞完全失了力气，所有的心神都被妹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牵动着，视线模糊，双唇微张，溢出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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