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试图争辩,“那不是真相,真相是杀人灭口。乔纳森的雪茄,明明是沃尔给的。”
“打住!什么是证据,你说了不算。”
伯德一个字也不想听,“别想用指纹定罪,哪个为你背书?你去请达尔文啊?就算是达尔文,他写的《物种起源》发行了十三年,至今还是争议不停。”
伯德自认是个好上司,还会认真教育手下。
“年轻人,你别太较真。你来苏格兰场才半年,不懂得很多事一直就是这样的。等你待久了,习惯就好。”
雷斯垂德紧紧抿着唇。一直这样,就是对吗?他不想什么习惯都去习惯。
走出苏格兰场的办公楼,抬头看天。
今天是1872年11月7日,伦敦的天空还是老样子,阴沉到让人心情压抑。
另一边。
莫伦今天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前往诊所将打满一周的石膏拆除。
当脚上没了束缚,整个人轻松到仿佛能飞起来。
她听雷斯垂德捎来沃尔将在明天被保释的消息,没有生出多少郁闷。不必浪费情绪,早就预判到了这种发展。
莫伦:“谢谢告知,您也已经尽力了。正如您曾经说的,请不要过度纠结于这次的结果。”
“道我都懂,可……”
雷斯垂德早就明白凭他很难改变什么,但事态真的朝着最不如意的方向发展,他还是无法平静地接受。
莫伦:“其实,这次幸运之神已经站在我们这一边了。您想想苏格兰场有多少没破的案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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