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冷冷地看了保姆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小姑娘细弱的声音,手腕也被一只凉凉的小手抓住了:“谢谢你。”
北歌紧绷的唇角缓和了一点,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抓得五颜六色的手腕,唇角忍不住又往上翘了翘。
继而头也不回地离开。
天上云地下泥,北歌把人娶到手,比西天取经九九八十一难都要复杂艰难。
北歌看着自己前半生拼搏的心血,在心里想,卫姝失忆是因为不愿意想起自己,想悔婚,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然她为什么要在两人领证的前一晚,开车去见自己的前任?
明知道自己只要喝了酒,就算血液里的酒精恢复正常,还是会头疼好几天,那又为什么要在见前任的时候喝酒?
北歌内心有点失控。她这些年几乎不让卫姝碰一滴酒,在任何需要喝酒的场合都小心护着她,而她的前任明明也知道她不能喝酒,为什么不拦着?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车祸发生的时候,卫姝的上一条通话记录就是她的前任。
医生见她沉默不语,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前几天不是刚刚求婚成功吗?”
北歌不愿和她讨论自己头顶的颜色,拿起病历起身:“一个星期后,我带卫姝复查,有事联系你。”
医生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还没等她骂出一句“神经病”,刚刚走到门口的人折返回来,命令道:“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别和卫姝说。”
医生眯眼,故意道:“凭什么?”
北歌轻笑,眼中攒着莫名的火:“我要是追不到卫姝,我不好过,你肯定更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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