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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簌双手盖着额头,脑袋里一夕千念, 最终却定格在叶篱临走前那张泫然欲泣的面容上。
“闻簌,你但凡有心, 怎么舍得这样糟丨践我?”
少顷,闻老师猛地起身,带动关节的脆响, 然而她并未在意, 一边朝外跑,一边举起手机给方简打了个电话。
“闻老师?”电话那头很快接起。
“简姐,叶篱是一个人来b国么?!”闻簌语气有些急。
方简愣了一下,才道:“不是,篱篱明天有个邻国的活动,畅畅陪着一起去的。你没见到篱篱么?她说是去b国找你。”
“知道了,谢谢简姐!”闻簌来不及回答太多,挂了电话又给冯畅拨过去。
……
折腾了一夜, 回到宿舍时, 闻簌累得脚都抬不起来。
昨晚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到头来,闻老师连面都不敢露, 只得鬼鬼祟祟地跟着她的姑娘, 直到她安全地回到酒店, 自己才慢慢悠悠地返回宿舍。
b国的夜,冬风凛冽, 刺骨的寒冷悄然无声地浸没身体, 浃髓沦肤, 可闻簌不在乎。她在乎的……早被她伤透了心。
闻老师连着发了近一周的高热,最初还硬撑着早出晚归去实验室工作,后来被卢絮发现,半强制地带去医院打点滴。
“闻老师,您是不是……有心事?”小姑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几日来瘦了一大圈的闻老师,慎之又慎,才问了一句。
闻簌摇摇头,连话都不想多说。
卢絮以为闻簌的病又严重了,赶紧抚上闻簌的额头。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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