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是,叶篱到家后很快拆开了包装盒。
那是一本方方正正的日历,每一页的中心都被穿制起来,页面上除了日期还有一些闻簌亲手写下的字,刚劲有力的字体偏偏写的都是暖心的话。
道是无情似有情。
日历的每一页都很厚重,第一页不是传统的元旦日期,而是从3月21日起始。仔细看,每一页的边缘还有不明意义的易撕线。
原来是一本纸雕日历。
叶篱只沿着虚线拆开一页便不舍得再撕,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宁静又温柔。她珍而重之地把它放在透明的展盒,小心地摆放床头。
“骗子。”
叶篱低叱一声,却轻轻笑了。
闻簌病了。
一场伤寒来势汹汹,烧得闻簌七荤八素。
意志坚定的闻教授连假都没请,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每天坚持上课,得了空还跑实验室加班加点。
就这么生生扛了两日。
到了周五,热度竟知难而退地降了一些,总算给了闻簌一点喘息的机会。
上午闻簌只有一节大课要上,正值课间,闻簌觉得腿脚有些发软,便先回了自己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