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替姑娘分忧,只姑爷那模样,婢子可不敢亲近半分。”
她说到这里,就凑到自家姑娘耳边,压低了声儿道,“也不知银红受不受得这苦,只她吃惯了苦头,本就是叫她跟着姑娘好生过日子,如何还能叫她再吃这样的苦头?”
顾妙儿闻言叹气,“正是此理,我自个儿都受不得,如何叫旁人受着?岂有这等道理!况她跟了我了,自要替她寻个安生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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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点头,“姑娘说得是。”
顾妙儿又吩咐她道,“桃红姐姐以后可莫要再提此话,省得叫她多想。”
桃红自是应了,“也是婢子一时想岔了,是见不得姑娘受这样的苦,瞧瞧姑娘这身子斑斑驳驳的,姑爷也不知道心疼人,我在外头听见着姑娘在里头哼哼唧唧的喊疼,恨不得代了姑娘,可又怕瞧见姑爷那眼神,那眼神儿一瞧婢子呀,婢子呀就腿软得很,一步都动不了。”
顾妙儿听见“哼哼唧唧”的喊疼,那脸蛋儿更疼了,拿个帕子往脸上一遮,遮得密不透风,更显得热了——她恼得一把儿抓开,先是疼的,可后头,她都没法儿同桃红说,那滋味儿呀,又胀的,又麻的,又酸的,几种滋味都凑到一起了,折磨得她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快活。
她微叹气,“前头在国公府,虽我一个住一院子,到底是客人,未作过主;等真进了那府上,也不知会有甚么事叫我作主,我同母亲虽学了些,到底未曾亲自领过事儿,就怕露了怯儿叫人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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