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为这种感觉蜷缩了脚趾,一边呼痛,一边又一根劲地拉扯他的绳索,拉扯得他的X器更加挺立,也顶得更深。
他的每一次呼x1,每一次进入,都会让所有线都紧紧勒起皮r0U,磨得白皮都泛了星星点点的红。
她被那X器上异于往常的东西折磨得哭喊出来,只要他在那甬道内稍稍厮磨一下,都会让她难耐得r儿直晃,双腿胡乱蹬过地毯,扯着他的绳子要他别这么做。
她从未看见他的痛苦,每一次sHEj1N深处,都是他四肢百骸一同在yUwaNg中挣扎出来的疯狂,是他被这个人折磨至今的痛苦证明。
她又哪里知道他肖想过她多久。
在那一墙之隔的地方,他也曾做过这样的梦,那个让她喊哥哥的是自己,那个用X器让她哭个不停的也是自己,那个被她的小舌一寸寸T1aN过的也是自己。
但现在……
张新杰低下头,看着温夏轻轻hAnzHU分不清是哪里的红绳,仰着头,用一双早就被他C哭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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