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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果然知道当初那件事,是她故意让那波斯猫送来的。
若不是钮祜禄氏,她现在都未必知道真相。
这样想着,乌拉那拉氏这两年因和四爷冷战而对她产生的怨气也消了大半。
苏培盛有些诧异地瞄了一眼馨瑶,又接着道:“至于这铜壶的来历,奴才不知,只是这次帮李侧福晋传递消息的,正时当初她身边的大丫鬟的秋菊,奴才查问了一番,秋菊说……这铜壶是伤寒病人所用过的。”
好好好,绕是胤禛见惯了大风大浪,也被这阴毒伎俩气的手抖。
武氏虽然不知道当初馨瑶给福晋送铜壶的事,可看馨瑶这种反应,也猜了个大概,既然如此,她想着当初这个主意虽然是自己给她出的,可却从来没有插手过,现下倒不如跟各位主子卖个好。
因此她又磕头道:“主子爷,恕妾身直言,小四阿哥身体康健,就算被感染了伤寒定能痊愈。可妾身记得,当年大阿哥是在种痘后体虚之时,一场风寒去的。”
提到儿子,福晋终于绷不住了。她没和武氏串通过,但这是个聪明人,又一直想改换门庭,倒省的她废了一番口舌。
乌拉那拉氏悲从中来,眼泪终于湿润了眼眶,她走到门口,也从翠玉手里拿了个包裹:“请爷看看这个。”
胤禛此时已经手脚发凉,他没想到,竟能如此牵扯到一桩陈年旧案!
他的嫡长子弘晖!
他用力的捏着宝座的扶手,一再劝自己冷静,语气艰涩的问福晋:“为什么不告诉我?”
福晋闭了闭眼睛,喃喃道:“是我没用……太晚了……”
他又转头看向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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