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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太子还没有复立,因此三阿哥只以兄弟来论,“此番动荡,为弟心里颇多感慨啊!”
二阿哥并不接话,而是拍拍老三的肩膀,点头道:“我知你们这段时日也很受磋磨,是我身为人子不孝,才惹得皇上震怒,连累你们了。”
说着便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五阿哥胤祺陪着喝了一杯,叹了一句:“二哥切莫如此说,我们从小也没少惹皇上生气,都是二哥帮我们求情,咱们兄弟和睦,也是皇上所希望的。”
胤祺是兄弟中出了名的敦厚,这番话也是意指这次大阿哥直郡王巫蛊,三阿哥告发,皇上气的病倒,他只希望以后不要再起大的波澜才好。
可这番话却像是给二阿哥递了话头,他长叹一声,眼角隐隐发红,戚戚然道:“千不该万不该,十三弟不该如此糊涂……让我都不知该如何求情。”
胤禛听了这话,呼吸都停了一瞬,稳了稳心神,才恢复如常,内心却掀起巨浪。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本眼瞧着太子放出来,胤禛想等皇上态度慢慢松动,他在旁敲侧击的去求皇上,把十三弟放出来。因为就他所掌握的情况,十三弟本就是被牵连的,更何况皇上已经说了太子异样皆因直郡王巫蛊,那更没有关押十三弟的理由了。此时二阿哥这样说,难道是想把自己做的事都推到十三头上不成!
胤禛对二阿哥道:“十三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