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衣道:“除了试婚服,没什么需要我准备的。”
褚方绎但笑不语。
按规矩,宫中该有嬷嬷来教几日宫规,可嬷嬷每日只教半个时辰便走,想也知道是太子授意,母亲也请了绣娘绣嫁衣,如此一来,新娘子可不就清闲了。
又走一会儿,姜蝉衣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阿兄为何不愿入内阁?”
谢崇说过,阿兄乃首辅之才,可阿兄却不愿入内阁。
褚方绎眼眸微闪了闪,好一会儿才道:“有些事没有想通,想通了或许就好了。”
姜蝉衣还欲追问,便被他打断:“宫中不比外头,规矩众多,若不习惯……”
不习惯好像也无用。
身为储妃,肩上便有了责任,不再能随心随意。
姜蝉衣对此心里早有准备,接过兄长未说完的话:“若不习惯,我偷偷出来。”
褚方绎见她笑意盎然,便知这是句玩笑话,道:“妹妹心中有数便好。”
姜蝉衣深吸一口气,道:“我这些日子偶尔进宫,他似乎有意让我知晓他每日是如何过的,我长在江湖,生性自由,阿兄和他都担心我会不适应,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皇宫又何尝不是?”
褚方绎微微一怔。
“于我而言,有他在,有亲人好友在,不管在哪里,日子都能过得好。”
姜蝉衣抬头笑看着长兄:“阿兄总是担心我,可我却觉得阿兄心里藏着事,很多时候并不开心。”
“阿兄,我虽不知道阿兄为何事忧烦,不过,不管什么事,不让自己留遗憾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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