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的宫殿玩了半日,宫门快要落钥才万分不舍的亲自送她出宫,还不由分说给她装了一马车的礼物,她次日在库房精挑细选一日,才选出一马车回礼送去。
这位公主性子直爽热情,甚是可爱。
谢崇沉默了片刻。
他对此也疑惑,按理说,阿瑜不应该错过这场热闹,她理应是那几个里玩的最疯的,可这两月她竟只出宫了两次,一次买了一家书铺,一次和宋少凌打架拆了茶楼。
但他这些日子政务缠身,又每日要替那几个善后,只要她不闯祸,他便没有去过问,到昨日才知晓她近日去御史台去的勤,由此,他猜测,妹妹极有可能瞧上御史台什么人了。
他正打算今日过后便着人暗中查探。
“我着人问过,阿瑜说她不想出宫,要闭门学诗词。”不说姜蝉衣多惊讶,就是谢崇自己说着都觉得有些恍惚。
谢瑜学诗词,就好比说太阳要打南边儿出来。
由此他又得出一个结论,被妹妹瞧上那人,应该是个喜欢诗词的书生。
姜蝉衣几番欲说些什么都咽了回去。
“啊,哦,嗯,挺好。”
却不知这位公主殿下近日是受了什么刺激。
马车缓缓行驶着,很快便到了最繁华的街市,金酒将马车停下,询问道:“殿下,今日人多,马车过不去。”
谢崇掀开车帘看了眼,道:“无妨。”
转而问姜蝉衣:“我们下去逛逛?”
姜蝉衣自然说好。
比起坐马车,她当然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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