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后,将院中下人遣散:“公子刚醒,需要静养,都先退出院外,一个时辰后再进来。”
下人领命退下。
待所有人离开,少年蒙着被子嚎啕大哭。
宋夫人立在墙角听了会儿,心疼的又是一叹,知子莫若母,她便晓得他必要好生哭上一回。
没过多久,下人回禀,没有寻到白安渝。
宋夫人听罢摆摆手:“罢了。”
感情之事总归强求不来,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阿渝对阿凌并非无情,为何要不辞而别。
姜蝉衣知道这事时,正同长兄对弈,闻言不由怔忡。
“师妹还是走了。”
褚方绎看她一眼,轻声道:“感情二字强求不来。”
姜蝉衣语气低沉:“可我瞧的清楚,师妹也喜欢宋少凌,明明两情相悦,为何却不能在一起。”
褚方绎执棋的动作一僵,眸光若有若无划过窗边角落。
片刻后,他垂眸道:“并非两情相悦就能厮守,门第悬殊犹如天堑,你与太子,很幸运。”
姜蝉衣闻言又是一怔。
所以,师妹是因此才离开的吗。
她并不认为这是件容易跨越之事,就像她和燕鹤,如若她只是江湖客,她与他必然不可能有今日。
谢崇同她坦白过他曾回避的缘由,她没有生气,储君婚事是国事,国在前,儿女情长在后。
相反,她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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