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渝是白家村唯一的活口,她死了,便死无对证!
谢崇不能离开,他身边的金酒顾榕亦是,否则薛老太爷必定起疑,沉凝片刻,他道:“让沐玄机去助蝉衣。”
以他对他们的了解,宋少凌多半已经去了相国府。
金酒应下:“是。”
徐清宴看了眼离去的金酒,眉间隐有担忧,
难道出了什么岔子?
不过今夜之事他也属实帮不上忙,只能静候消息。
柳襄没有看到信号,但以她的耳力听见了响声,且她对信号弹很敏锐,目光落在姜蝉衣的空位半晌后,唤来贴身心腹,吩咐了几句,心腹闻言面露诧异,旋即领命而去。
谢蘅待她吩咐完,才侧身耳语道:“有太子护着,何须夫人出手。”
这些日子京中暗涌他们岂能不知。
不过有些事也该落在这些小辈肩上了,他们能不插手便不插手。
柳襄垂目,沉声道:“薛国公府养了死士。”
她也是近日才得知,本来准备动手,但发现太子等人的动作后,便决定先静观其变。
谢蘅微微拧眉。
当朝已禁止豢养死士,薛老爷子胆子倒是大得很。
“夫人让谁去了?”
柳襄朝宋长策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赤雨。”
谢蘅哦了声,半晌后,道:“让玄烛也去一趟?”
柳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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