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抬眸:“禁足期满,任你往哪里去。”
宋少凌收起笑容坐了回去。
禁足期还有大半月呢!
随后,他眯起眼看着谢崇,他就不信,他能忍得住大半月不去见姜蝉衣!
“此事其实经不起细敲。”
谢崇正色道:“我请乔二叔出面,是不想让两位姑娘名声受损,而待薛二反应过来,做贼心虚难免不会往白姑娘身上想,若知晓白姑娘在相国府,定会想通其中关窍。”
“薛家小辈没有出彩的,但薛老将军脉络众多,薛大人心思深沉,不可小觑。”
宋少凌一怔,担忧道:“那...若被查出该如何?”
“我会让人给蝉衣送信,让她这段时日先闭门不出,也请白姑娘在相国府暂避。”谢崇来回看了眼二人:“此案落定之前,不可去相国府,以免被人抓住把柄,惹来猜疑。”
事关姜蝉衣白安渝,宋少凌听了进去,之后大半月不再提要出宫的事。
徐清宴无事自然也不想出宫。
太子书房有太多藏书,他能在这里长久坐下去。
一切如徐清宴所说,薛二连夜被下京兆狱。
次日,京兆衙门不少苦主投状纸,状告薛二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此事闹的太大,陛下亲自过问,交由刑部审理。
而乔二爷因夜闯国公府触犯律法挨了几板子,跟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出了宫。
最终,薛国公府散半数家财赔偿,保住薛二性命,被判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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