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震惊的抬起头,姜蝉衣最先开口:“那木桌年岁已久,瓷碗我之前问过价,十文一个。”
俊逸书生和少年侠客忙不迭点头。
“木桌虽陈旧,但借的是邻居的,需要重做一张木桌赔偿。”刘公子转头和声细语吩咐下人:“去将摔碎的瓷片取来,再将采购的账本拿来。”
姜蝉衣抿着唇望了眼书生和侠客,心里隐隐生出一股不安的预感来。
果然,一刻钟后。
“姑娘今日应该是在镇上问的价,集市上的瓷碗确实十文一个,但姑娘仔细看看,可是同一种?”
刘公子将碎片递给姜蝉衣,又接过下人递来的账本给书生和侠客过目:“今日宴席所用瓷具唤作高山流水,出自平江城玉氏瓷器,感谢各位莅临犬子满月酒,运费就不同各位算了。”
“一共二百三十文,三位若分开赔付,便算一人七十六文。”
姜蝉衣仔细比对了,手中瓷片确实与今日在集市上看到的不一样;书生和侠客看了账本,又瞥了眼瓷片上的纹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刘公子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
良久后,姜蝉衣抬头与他商量:“能不能打欠条?”
书生和侠客也期待的望着刘公子。
只见刘公子温和一笑:“不能。”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可能送得出半斤粗面,八两糙米,一两茶叶的人,怎么可能赔得出二百三十文!
一时间,场面尴尬而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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